“要打架?我很乐意奉陪。”
“成功镇压通缉诅咒师团伙的偷袭反扑,我记得也可以拿到一部分赏金哦。嘛,不过很少就是了。”
真正接到抓捕这群诅咒师任务的藤山前辈眼角一抽,尴尬地咳嗽起来。
怎么说呢,被还没毕业的后辈念着应该属于他那份赏金的感觉,其实有一点点奇怪。
而且这些都是东京校的后辈,不是他所在的京都校,其中一年级的那三个孩子更是那些高层大人们吩咐他重点注意的对象。
按理来说,这群诅咒师的作案地点位于东京,从地理位置和便利性上考虑,这个任务应该优先让东京校负责解决。
事实上,长居京都的藤山也并不是自愿接下这一差事的。
前几天他接到电话,某位高层的大人邀他喝茶闲聊,不经意间对他提到了这件事。
“五条家那边的态度是,尽量从旁劝说五条悟不要在宴会上胡闹,他们御三家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并不是御三家出身的老人缓缓笑了,“但这不重要,你不必理会。”
“比起五条家不痛不痒的要求,我们更希望你做到另一件事——”
查探夏油杰、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判断这三个天才少年少女的资质和性情,尤其是那位术式决定他天生立场偏向诅咒的咒灵操使,由于出身原因资料最少、受高层管控力度最浅的夏油杰。
不过很遗憾,大人们的期望怕是落空了。
藤山前辈偷偷瞥了眼冥冥和歌姬,暗自苦恼叹气。
这两位四年级的女咒术师,怕是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我的目的。
或许一年级的孩子们没有发现,他们行动时都和我有不短的距离,也几乎没和我打过照面。
前期调查会场内外,那个感觉能看透我灵魂的绷带少年在我身边慢悠悠地打转,明里暗里阻挠我接近一年级的孩子;中期深入内部工作区,我又被安排独自去顶楼的监控室,和地下工作间隔着好几层;最后的游戏就更不用提,只有我留在会场内处理善后,孩子们全都去玩游戏了。
现在那三个一年级,去医院的去医院,想留下来帮忙的也被她们推出去。我倒是想跟过去看看,但这两个女孩说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能忙不过来”硬是把我拽了回来。
藤山面色难看,望着遭到长棍掣肘住的诅咒师手下们再难进一步,为首的老诅咒师更是被歌姬强制扯开斗篷,搜罗到其中一堆瓶瓶罐罐。
“前辈,您没有搜身吗?”歌姬蹙眉,不等他回话便摇头否决了这一可能,“不,应该不是您的错,这些全是咒力凝聚成的产物……原来如此,你的术式就是用咒力凭空制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