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累极的夏油杰松松垮垮坐在莫里亚蒂的悬浮棺材上, 听完福尔摩斯的讲述后垂眸思考起来。
“也就是说,你们是式神那样的存在?”
孩子们被他们忽悠走了,现在这里只有侦探、罪犯以及两位咒术师少年。
“是的, ”福尔摩斯微笑着答,“具体的存在形式我不能多说,但我们背后确实有人类牵制,并且是纯粹的善人。”
“五条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机构筹建前期需要得到各界支持,咒术界这边自然是由御三家签署了同意书。”
他话语一顿,显然也明白仅靠口头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于是又道:“BB小姐, 能拜托您把同意书的副本投影过来吗?”
过了几秒,半透明的光屏唰地展开,映出清晰可辨的白纸黑字, 以及末尾朱红的家徽印章。
“我们每个月都要把工作记录递交给各界话事人,机构内部也有相对应的监察员,得到各界普遍认可才能避免遭受质疑和调查、机构被勒令停运废弃,”福尔摩斯向他们解释,手指放在光屏上往后翻页,“刚才的是咒术界同意机构筹建的证明书,现在这些是咒术界每个月的盖章许可。”
五条悟凑上前认真确认, 最后朝夏油杰点头。
“没错,不是伪造的, 除非老头子们没用到让外人偷走了印章。”
夏油杰稍微放下心。
“早告诉我们不就好了, ”他扭头看向盘腿坐在旁边、揉着老腰哎哎直叫的莫里亚蒂, 神情显出些许抱怨, “你一出场摆出的那副样子, 还有那些发言, 是觉得我和悟被稍微吓一吓就会认输吗?”
“没办法,这是刻进我DNA里的反派因子在作乱。”莫里亚蒂煞有介事地糊弄他。
福尔摩斯毫不客气地拆穿:“因为我们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哪怕你们是咒术师。”
“能够在不透露自身情报的前提下回收那个东西,就是我们期待的最好的结果。虽然看到夏油先生和五条先生时我已经猜到这个可行性基本为零,但还是要试一试,否则不太好写工作记录,”他瞥了眼光屏,“机构的一大准则就是‘绝对保密’,毫不掩饰就暴露自身存在会被各界话事人指责的。”
五条悟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懒洋洋的:“说到这个,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副认识我们、不想和我们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