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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标大厦内。
夏油杰和五条悟跟着领路的组织成员走在最前方,身后是被暴揍了一顿蔫巴巴垂着头的绷带少年。
“我以为你会和太宰先生很聊得来,”夏油杰侧首,看了同伴一眼,“没想到你出手教训了他。”
五条悟含着棒棒糖,闻言回头看向名为太宰治的少年。
“大概是同极相斥吧,”他认真回答,“看到他那副表情,又听见那段不知生命为何物的发言,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捶他。”
“对世界感到失望了吗?没有人在意你也没有人能救你?或者觉得一眼就能看透的人生很无聊?反正这种头脑聪明的小鬼头总是能为自己寻死找到合适还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失望的话就去改变,你不伸手求助怎么知道没人救你,既然无聊就努力去找乐子——我早就看不惯这个国家的物哀文化和自杀美学啦。”
夏油杰眨眨眼,莫名有种被冒犯到的错觉。
应该只是错觉。他深沉思考。
我可是个前途光明、积极向上、友善待人的年轻咒术师,和他说的那种完全对不上号。
他们正聊着天,忽地,黑墨镜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修缮整洁的电梯走廊前,对来访的三位少年道:“接下来你们要去的地方我不能随意踏入,劳烦诸位自行乘电梯了。”
夏油杰点头,态度友好地询问:“是去见你们首领吗?”
“是的,首领在最顶层等你们。”
黑墨镜同样露出和善的笑容。
“他已经等候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