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良的目光很隐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视。
“爷爷,这位就是你说的严医生啊?”卢铭泽皱眉问道。
卢老爷子对严准可谓是赞赏有佳,直把他一手医术夸赞的都快出神入化了。
卢铭泽的想象中这位严医生至少也要四十出头的年纪,哪承想竟然会这么年轻。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卢铭泽对严准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哪怕卢老先生自己亲口说严准医术了得,到了他这儿都得打个折扣,琢磨着怕不是老爷子上了岁数,被人给忽悠住了。
“听说你承诺能让我爷爷彻底恢复健康?”卢铭泽打从心底里看不上严准,态度上也就不自觉带了出来。
“是。”严准简单明了地回答。
卢铭泽眼神中的不善,让严准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看向旁边老神在在坐着的郝良,大致猜到了这两个人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无非也就是听说他承诺会治愈卢老先生的身体,觉得他信口开河,这是想要来当面拆穿他。
严准看卢铭泽有点不爽,说话时语气淡淡的:“彻底恢复健康是不可能的,毕竟老先生病体拖沓了一年多没有进行有效的针对治疗,我只能保证让老先生重新站立行走,至于受损内脏的调养,我只能尽力协助指导。”
卢铭泽一噎,还协助指导,这小子年纪轻轻的胆子倒是不小,什么话都敢随便往外说。
卢铭泽刚出声讽刺,郝良已经朗声说道:“你说,你能让老先生重新站立行走?”
郝良之前刚同卢老先生聊过,知道严准为卢老先生开了几副药浴,之后又进行了针灸,于昨天已经有了显着的效果,卢老先生也确定自己短暂的恢复知觉,而且不是一次,而是三次,甚至于一次比一次恢复知觉的时间要长一些。
严准现在敢放话能让卢老先生重新站起来,想必肯定是有什么依仗,医术不错,确实有这个信心,才会这么胸有成竹。
“你打算接下来如何为老先生进行治疗?”郝良的态度没像卢铭泽那般咄咄逼人,但是却明显透着一丝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