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僵了一下，捉住了他的手，“程星河。”
程星河停了下来，他看着她，“你还是讨厌我，对吗？”
苏晚垂下眼睑，没有出声。
讨厌说不上，只是害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甜甜和顾涯一起回来的时候，程延之和夏云笙正在楼下的客厅里等他们。
“爸。”
甜甜走了过来，顾涯跟在她身后，也叫了一声，“爸。”
程延之：“……”
他瞪了一眼这个家伙，“你叫谁呢？”
靠！
白让他占了个便宜。
顾涯这才改口，“程叔叔。”
夏云笙在一旁，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怎么越来越觉得顾涯可爱了！
尤其是，看着司令大人气得不行的模样，她就觉得更想笑。
程延之望着顾涯，冷漠地道：“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负我女儿，这笔账，我应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