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程延之是个女儿控一样，但这方面，东宫耀也是一样的。
程延之愣了一下，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甜甜。
程延之道：“打了就打了。”
“你女儿也太任性了！”东宫耀说，“你不好好管管她！”
“我惯的。”程延之虽然急着想要问清楚原因，但也不想在东宫耀面前示弱。
东宫耀听了程延之的回答，一阵无语，“你这人怎么这样？”
正常人遇到这种问题，都会觉得理亏，程延之倒是一点都不亏心的样子。
程延之挂了电话，望向甜甜，还是忍不住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你跟贝儿怎么回事？”
因为两家有来往，贝儿有时候也会来，两人也勉强算是朋友。
可是现在，平时乖巧的女儿，竟然动了手？
甜甜没想到程延之会提起这个，僵了一下，问道：“是她家里打来的吗？”
“因为诺诺？”毕竟是程延之，一眼就猜出了问题的关键。
甜甜拿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她本来还想瞒着。
她低着头，道：“爸……对不起。”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动手，可是那一刻，她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