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望着她，想起苏父跟他说的：苏晚曾经有过抑郁症，还有精神分裂……
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你知道棉棉的妈妈在哪里吗？”
苏晚看着程星河，“你对这个问题就这么感兴趣？就不怕知道了答案，会失望吗？”
程星河握了握拳头，“我只想知道。”
“我就是。”苏晚捏了捏手指，感觉很是紧张。
程星河走了过来，直接按住了她。
苏晚愣了一下，看到他伸出手来，扒自己的衣服。
她怔了一下，道：“程星河，你做什么？”
她的衣服领口被他扯开，露出她胸口前的胎记。
他望着胎记的目光深了几分。
苏晚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急着将他推开，“你疯了？”
干嘛突然对她这么一个又疯又丑的女人有兴趣？
再饥渴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程星河望着胎记，想起以前。
他第一次发现她有胎记的时候……
蜜糖说，胎记是上辈子的恋人留下痕迹，这辈子，可以通过胎记来认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