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他明明很讨厌她，在她身边，也只是同情她、可怜她而已。
夏云笙走过去，想要帮他把外套脱下来，他穿着外套睡着，肯定会很难受。
然而，他很重，她现在又坐着轮椅，很不方便，这种状况，让夏云笙变得很无力。
她果然……
就是个废人啊！
如果是以前还好好的时候，就算程延之喝醉了，她也能照顾好他。
不像现在，她想为他做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夏云笙正准备离开，去叫人进来帮忙，手就被他抓住了。
“阿笙……”
夏云笙停了下来，看向程延之，他醉成这样，八成是在说胡话。
他果然睁开眼，看着她，眼神却有些迷离，“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吗？就算我留你在身边是因为爱你，你也要离开我吗？什么时候你才愿意踏踏实实地跟我在一起？”
他的话，让夏云笙愣了一会儿。
她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回话，他已经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