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挺好的。”秘书长说：“就是海灵儿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海灵儿是程延之安排到夏云笙身边照顾夏云笙的。
秘书长说：“她被欺负了。”
程延之道：“谁胆子那么大？”
现在还欺负夏云笙的人？
因为海灵儿是夏云笙的人，以至于程延之觉得，旁人欺负海灵儿，就是在欺负夏云笙。
秘书长说：“是太太的助理。不久前升上来的那个。”
主要协助夏云笙处理部门的事情。
程延之道：“那就开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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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程延之正在办公室里，有人走了进来，他也没抬起头。
直到很久，站在他办公室桌前的人也没有动静。
他觉得奇怪，才看了她一眼，见是夏云笙，他有些意外，“怎么过来了？”
平时有事，她都是让手下过来的，根本不愿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