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变得虚浮起来，脑子都不太能够思考的时候，听到他说了一句，“你说呢？苏晚，我爱你吗？”
他把问题丢给她。
她的记忆里，浮过很多很多的画面。
“星河，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就算她是个疯子的时候，他也放弃了属于他的世界，每天，只专注地陪在她身边，“就算全世界都不理你，你也会在你身边……”
他永远都会陪着她。
哪怕，别人笑话她是个疯子，他也无所畏惧，带她去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
他不惧任何流言，也要喜欢她。
他放弃自己的正常生活，也甘愿陪她一个疯子。
就算知道自己跟秦朗有了孩子，他很介意，却也逼迫着自己接受她……
如果这都不算爱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爱她的人了吧？
程星河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你在想什么？”
她看起来很不专心。
下一秒，她突然扑到了他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