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河以指代梳,手法熟练,不难看出,以前一定是帮其她人梳理锅头发。
指腹轻轻滑过头皮,酥酥痒痒的,长发被他轻轻扎了起来,难掩的熟悉感,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悸动不已。
骆初眨眨眼,明知故问,“哥哥,你以前也给别人扎过头发吗?”
骆清河唇上勾起一抹淡笑,“怎么这么问?”
“看起来很熟练。”这句话倒是真,像骆清河这样的人物,给小姑娘扎头发很熟悉?
怎么想怎么诡异。
这诺大的兰城,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骆知,有谁敢让这位爷扎头发的?
想到骆知,骆清河脸上的表情都温柔了,对小姑娘的问题并不作答,骆初便抬眸偷偷瞄了他一眼,“哥哥?”
“嘶...”突然头发被揪得疼,骆初倒吸一口凉气。
她目光幽幽看向骆清河,却见他脸上半点儿内疚都没,坦坦荡荡的表情,嘴边上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绝对是故意的!
“疼。”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哭腔,湿漉漉的眸子对上骆清河那坦荡的目光。
骆清河:“...抱歉,我轻点。”
骆初眼里闪过一抹狡黠,“饿了。”
“吃什么?”
“午餐。”
“午餐吃什么?”
“好吃的。”
两人一问一答,小的声音有些娇嗔,大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宠溺,声音传到没关的门外的小助理耳边,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