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跟老爹耿耿脖子了。实在是要恼羞成怒。
燕少城主更纠结于,难道平哥不是独一无二的吗?
燕城主心说,你承认你对乔氏不一般能怎么地呀,我又没说要把乔氏怎么地。看来儿子自己还跟自己叫着劲呢,早知道自己就不做这个提醒了。
这不是让儿子看清了对乔氏的看重吗。失策,失策的很呢。
燕城主:‘你心中有数就好,记得交代乔氏不能耽误了正事,等乔氏准备妥当了,为父就请丞相大人去李氏请亲,让祭祀大人看了好日子就能把婚期定下来了。平哥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为父同你一样的看重。’燕城主一番畅想很是老怀宽慰。到底是老眼,随便两眼就把儿子那点心思给看明白了。
燕少城主听到耳朵里面只觉得催得好紧呀,一点都没有要当新郎官的喜悦。
原来什么都是第一次新鲜,第二次似乎有点感觉疲惫了。竟然都没有第一次做新郎的急迫与喜悦了。成亲蛮高兴的事情,到这里变味了。
想到乔木,燕少城主颇为焦躁。哎怕是让老父亲给说中了。自己对乔氏早就不一般了。
想想老父亲方才撂下的底线,自己应该还是能够做到的。
送走父亲大人,燕少城主施施然的去了自己的主院。感觉终于在自己地盘上了一样。自从上次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在人家地头上过日子呢,燕城主就各种的不自在。给乔氏的面子大了。
他堂堂的燕城少主,不能让女人给拿捏了,哪种形势上的都不可以。所以就从换院子这第一步开始吧。
燕赤侍卫抬头挺胸的站在外院的门口上给燕阳见礼,随时等着听后少城主差遣。
说起来别说燕管事憋屈,就是燕赤侍卫都觉得腰板不直,往日少城主去人家夫人的院子里面歇着,自己这些伺候的侍卫就是在人家夫人的地盘上讨生活,对人家领头能不让着几分吗。
现在不一样了。少夫人来了少城主的主院,他燕赤就是地头蛇,领头来了那也是客,得随自己这个少城主的侍卫首领安排的。扬眉吐气不过如此。
少城主虽然明白的稍晚了一些,好歹是明白了。
燕阳都奇怪燕赤侍卫怎么就感觉不一样了呢:“这么精神,不是好事进了吧。”
燕赤侍卫哀怨的看向燕少城主,他一个侍卫的婚事那不是得听少城主的吗,好事近不近那不是都是他老人家一个心思的事情吗,您不开口,我这好事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