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某些阵法的干扰?”
“有可能。”
水鬼挠破头都没发想象这样离谱的事情,但是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突然觉得这少女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的了,毕竟你都能看到昆仑山的山神们凑在一起看西方宫廷剧,看到一只画师鬼在和小青完塔罗牌。
旁边放着撕开口的薯片,放着冰镇到了最好入口温度的可乐。
这一切都仿佛很正常了。
水鬼强大的自我接受能力发挥了作用。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那少女刚刚好做了自我介绍,已经和那边的几人都闲聊起来,氛围都很好,或者说好得离谱,白色宫装上以华贵的金,威严的黑,肃穆的赤飞针走线修出纹路的少女微笑道:
“我?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不过,应该是姓陈的……”
“家中兄长对我不是很好,但是有一个远房表哥。”
“名字的话?我的吗?”
“大概……是照?”
水鬼脑子一抽,问道:“是哪个照呢?”
少女温婉微笑:
“当然只是蜡烛那样,烛照一间小屋子一样的照了啊。”
“还能是什么照呢?”
………………………
卫渊来到了当年自己把剑丢了的地方。
那一条河流,当然,足足过去了一千多年那么长久的时间,虽然说对于人间来说日新月异,但是对于这自然界来说,还远不到沧海桑田的底部,当年的河流仍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