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热气腾腾地翻滚着,里面各色的食物,羊肉片,鸭血,还有蔬菜翻滚着,石夷面不改色地坐下来,然后轻描淡写地取出一份火锅扯面下到了锅子里。
手艺几乎纯熟到让旁边的服务员小哥惊叹的地步。
重低下头,看着石夷:“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不想来?”
石夷言简意赅:“那你现在还能打吗?”
重沉默,摇了摇头。
石夷疑惑道:“那你不能打,要去哭吗?”
重愤怒。
“当然不会!”
石夷伸出筷子夹着毛肚在汤里泡着,冷静且理智地道:
“那你既不能打,又不去哭,为什么不来吃东西?”
重:“…………”
我竟然无法反驳。
旁边喝大了的举父大着舌头道:“老石,你小心,毛肚可是涮七秒钟就可以了,要不然火候过了就太老了。”
石夷扶了扶墨镜:“时间上,我从不会出错。”
而重面无表情地坐下来。
片刻后,身上多处了一个写着‘海岸捞’三个字的围裙。
断了的左臂上还被贴心地扎了一个蝴蝶结。
石夷点了点头,沉默了三秒钟,转过头去,肩膀抽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