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罗某人在道上混了几十年,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罗元洲嗤笑道:“倒是你,一个毛头小子,昨天罗某看在徐二少的面子上,姑且放你一马。”
“你不见好就好,反而今天又来找茬,莫非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梁休眉毛一挑,话里有话:“哦?你真有放我一马?”
又来了。
罗元洲眉头一皱,眼眸之中寒光一片。
这小子从刚才就一直话里带刺,含沙射影。
莫非,昨晚针对他的行动,真被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想到这,罗元洲杀心大气,拱手对徐怀安说道:“徐少,你也看到了,是你这位朋友不知好歹,非要揪着不放。”
“一会要是发生冲突,这姓梁的出了什么意外,徐少可别怪我莽撞。”
他所虑者,唯有徐怀安,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安国府。
只要徐怀安不插手。
这个姓梁的小子,还不是任自己捏圆搓扁。
徐怀安早在来之前,就和梁休商量过,掏了掏耳朵,驾轻就熟地道:
“你们随意,本少说过,要收拾你,还轮不到我出手。”
之所以这说,就是免得吓到罗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