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慧子咽了咽口水,“真没关系……假没关系啊?”
我没说话,就是瞪着她。
凌慧子躲避着我的目光,小声道,“我只是……还听师傅说起过,石原卿尚,是因为对松木辉腾太过于伤心才离开的……”
我皱起眉头,“对松木辉腾,感到伤心?他不是已经顺风顺水了么?比起当年我父亲的一无所有,他不是已经成为很多人心里的神了?”
“关键就在于,当时松木夐夫选择的首席门徒,并不是大家都押宝的松木辉腾,而是看上去,有点木讷,甚至不那么世故的浅居优泽。后来,松木辉腾算计过蛮多人的,在会社里也就没什么人再支持他。浅居优泽在石原离开以后,也离开了会社,但是仍然保留着一些很好很实的人脉。两个人的境遇,就开始不一样了……”
美智子拎起一旁的茶壶给我倒水,“那,松木辉腾这个人,还能找到吗?”
凌慧子耸耸肩,“二十多年了,不知道在哪里。按年龄算,现在都不老小的人了。要说有人知道,也就只可能有一个人。”
我看着那盘饺子,“松木夐夫。”
凌慧子点头。
……
---
美智子开车,我们三个人一同到了松木面具社门口。
看着那座又高又尖的塔第一次离我这么近,这个地方,和长桥镇的任何一处建筑都不同。
门口,还有几个身着古代门徒服饰的人在站岗。
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和金河的松木面具社有什么联系。
但是看这气派和风格,却又格外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