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疏漏和破绽,而且语气不疾不徐,次态神经感知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异常,这让探员颇为气馁。
最关键的是他的证词和监控提供的信息相同,在维尔纳遇害的那个时间段没有看到有人上楼,而杜籁卡则称当时肚子不舒服去了洗手间,经查证杜籁卡确实进去过。
他和整个府邸内的一些人交谈来摸索信息,此外认识一些政客,作为逃兵混到这里进行盗窃,又在遇到大事时果断的交代了一切。
很明显,经过一番问询,面前这个人的嫌疑不算大,可能做了一点小偷小摸的事情但是跟谋杀案的关系并不紧密。
探员暗自在心里下了判断,随后将注意力继续放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好吧,杜籁卡先生,你需要被拘留十五天,作为你偷窃的代价,但是我认定你暂时和这场谋杀无关,你可以暂时离开这里了,如果后续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核实信息。”
“我想,那个遭受欺凌的女仆身上有嫌疑,而那个管家也有可能因为一些难以言说的小秘密杀了男爵,维尔纳先生的死也可能是屠夫干的,我会再仔细的调查这几个人。”
“总之,你现在可以接受你的命运了,先生。”
探员如此冷冷的开口,将杜籁卡请出了这个小房间,这场漫长的问询和审判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这个秘密将永远埋葬在这里,杜籁卡起身,默不作声的在两个警员的陪同下走了出去。
“很感谢您,探员先生。”杜籁卡意味深长的说道。
......
15天后。
康提诺斯公墓。
临近黄昏的下午让人昏昏欲睡,这天是阴暗的细雨,天上的乌云灰蒙蒙的,笼罩着这座城市的喧嚣,周围正在有条不紊的重建设施,相信很快就能复原圣安卡的生机。
守墓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一直不言不语站在那里数个小时的杜籁卡,他仿佛像是一个古旧的石碑,一动不动。
他只是静静地盯着面前的一个墓碑,上面攀附着湿润的青苔,年头似乎已经很久了,但其实下方什么都没有。
在刚刚进入圣安卡外城区的时候,杜籁卡就已经去悄悄树立起了这样的一个墓碑,为了纪念那个他已经魂牵梦萦的女人。
“克蕾儿,那个杂种死了。”
手掌缓缓拂过青松,好像连带着唤醒了过去的种种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