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府?!”年轻人的表情变了变,声调拉的很长,随即嘲弄起来,“我只是看到战争结束出来谋个生路而已,行个方便,老板。”
“那个新政府是什么鬼?我们不是法希人了?”
酒馆老板固执的摇了摇头,他的脸色铁青,对旧联邦的恨意让他对年轻人的态度很不友好,场面陷入僵局。
“我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在战争中没了!!”
“你今天别想用这种恶心东西来应付我!”他恶狠狠地咆哮着,吸引了其他顾客看戏的目光。
年轻人苦闷的皱了皱脸:“哦哦,冷静伙计,我很抱歉,但这与我无关。”
他无奈的抽身退了几步,打算去想一想这个该死的法郎究竟要怎么兑换成‘新币’这种听都没听过的玩意儿。
听老人们都说圣安卡是祖国最繁荣的工业城市,祖国东南冻原上的明珠,大型的世纪之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压抑的城市,压抑的人,还有满地的萧条衰败,他默默思忖着,悲叹自己生活在一个不开明的时代。
酒馆老板面色不虞,他偏头看了看这里的饥民惨兮兮的缩在墙角,心里宛如堵了块磐石,同样不怎么高兴。
“把酒给他。”
将两份的钱扣在了桌子上,冷不丁的阴声让年轻人抖了抖。
明白过来是在跟他说话。他震撼的转过头,想看一看是哪个大好人给他这样一份白给的礼物。
也不是没有好人嘛,这真是走了好运!
杜籁卡黝黑干裂的手臂让老板不经意的挑了挑眉,他冷冷的瞥了杜籁卡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将啤酒又放了回去。
“士兵?”
“是。”
“杀过人吗?”
“当然。”
“那你为什么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