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尔闻言窘了窘,低低道:“他们不在这里。”
老妪似乎理解错了,苦涩一笑,道:“那真好,我在昨晚失去了三个儿子。”
“上周在炮击中失去了一个。”
“那明天呢?”
艾薇尔沉默,告别了她,悲伤的故事会让人消沉。
似乎坚持的意义现在只是单纯的为了看到明天,她心里刚生出些许气馁,就被她从心里迅速的挤出去了。
没有看到杜籁卡,倒是听见了悠扬的乐曲声从废墟中生出。
再次见到莱昂的时候,这个男人正在弹着一个破败的吉他,出神的弹奏着几个单调的旋律,显得异常哀沉。
“嗯,看起来情况很糟糕?”罗伯上前搭话,左右扫视一圈,“现在城市里又少了一个好地方。”
莱昂撇嘴,停下了手中的吉他,抬头定定看着他,“你们的老大呢?”
“现在地道又被炸毁了不少,昨晚的空袭搞砸了一切。”
“我想知道接下来还能怎么办,北街这么多的人还能怎么活?”莱昂苦涩的皱起嘴角,摆弄了一下手中的转轮枪,淡淡道:“我突然能理解那些上吊的人了,有时候真想给自己脑门来上一枪,也好过这种慢性折磨了。”
罗伯没办法的抬了抬手,“我很同情。”
“我也只能给你们个建议,要么拼了老命把地道赶紧搞定,要么就赶紧带人跑路。”
莱昂抚了抚脸,显得十分焦躁。
“怎么跑?外面的狙击手可以轻易干掉我们,白天那些士兵又会紧盯着这边。”
“在封锁的道路上走上十米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更何况穿越几公里的交战区?”
知道他说这些只是在单纯的发泄崩溃的情感,罗伯噤声了,只是望着对面不少崩溃哭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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