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功劳是卞祥帮他争取而来的,但是来之前可是跟他说好了一定要生擒纪安邦,可是自己现在却把人给打死了,可如何是好。
正在众人放松的同时,那纪安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渔网钻了出来,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然后往这旁边的小河里钻了进去。
焦挺措不及防,眼看着纪安邦用炸死之法逃进了河里。
但是焦挺埋伏了这么久,怎么舍得让纪安邦如此逃走,急忙带着人狂追。
这纪安邦也不知道怎么练出了一身好水性,入了水之后如同鱼儿一般,不过片刻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焦挺穷追不舍,但是他们都是步军,哪有这般水性?追赶了片刻,却眼看着纪安邦顺着这条小溪,入了五丈河。
看着浑浊的河水,焦挺心中直骂娘,怎么还带耍赖的,自己这到手的军功没了。
纪安邦逃出升天,眼看着梁山军马走远了,这才从水中浮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
他虽然是燕云人士,但是兵法韬略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水战、马战、步战都是能手。
顺着河流飘了有一刻钟左右,纪安邦看到河南岸有一个村庄,急忙顺着滩涂上了岸,朝着那村庄走去。
不过片刻,纪安邦就看到了一个在外面晒粮食的妇女,上前打探道:“大嫂,这是哪里啊?”
那妇女刚想惊呼,却看到纪安邦这般有礼,强作镇定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来到了俺这里了?”
纪安邦苦笑着打量了自己一眼,身上盔甲、腰带等物全被焦挺打丢了,剩下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的,道:“大嫂,俺是过路的商人,却遇到了劫匪,被他们打劫一空,只好跳入河里,这才逃的一条小命。”
那妇女眼珠滴溜溜的转,不住的看纪安邦,片刻才道:“既然如此,你先跟我来吧,去我家里换身衣服,用一些粗茶淡饭可好?”
纪安邦哪有不允之理,口中不住的道谢,赶忙跟上那妇女。
那妇女引着她到了村里,过往的百姓问道:“张家大嫂,你怎么领了个野汉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