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部两千人马是急行军,也没有派遣多少探哨,因此措不及防之间直接撞到了单延珪。
他们两个也算是刚见过面,张清急忙勒住马,下马对单延珪道:“单将军,怎么样了?哥哥特地派遣我接应你。”
单延珪对着张清行了一礼,言语间却带上了三分疏远:“小人多谢张将军,只是魏定国部已经有了防备,我们还是先回营中吧,我有要事要禀告寨主。”
张清临行之前的了吩咐,虽然对单延珪他也不太信任,但是出于慎重还是道:“既然如此,单将军且先随我回去吧。”
这来回一折腾,单延珪回到梁山营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张清先让龚旺丁得孙等人回营寨歇息,自己亲自引着单延珪来到了柴进营前。
一番通秉过后,良久花荣才从营中走了出来,对着单延珪道:“单将军,我梁山宿营规矩颇多,让将军久等了。”
单延珪连道无碍,花荣又看向张清道:“张清兄弟,哥哥有令,你先回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张清虽然是一军主将,但是花荣的武艺不下于他,人家有是寨主亲卫军的主将,地位并不低,当即拱手抱拳道:“既如此,就辛苦花知寨了。”
随着张清的离去,花荣这才对着单延珪伸手道:“单将军,请。”
白日里来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如今到了晚上,单延珪换了个心态后再看梁山营寨,愈发觉得营中防备森严。只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明哨暗哨不绝,到处都是巡逻的将士。
眼看着花荣说了四五道口令之后,这才来到了中军账里,里面柴进、乔道清都在。
在看到柴进熟悉的笑容,单延珪沉吟片刻才道:“柯寨主,小人家眷现在何处,寨主可曾知晓?”
柴进见说,不由的愣住,道:“不在凌州城里吗?怎么了单将军?”
单延珪看着柴进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道:“不瞒寨主,小将的家眷今日被一伙人劫走,不知去向。”
见柴进略有所思,单延珪又道:“凌州知府以为我要投靠梁山,这才派凌州团练使魏定国协助曾头市。如若是梁山劫走的,小人情愿归顺梁山,请寨主莫要伤我妻儿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