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过燕咬牙切齿,将额头碰得砰砰作响,连连求饶:“道人明鉴,小的绝不会有任何的二心。”
小莲原来垂首站在一旁,见贺过燕将额头碰得头破血流,也跟着跪下来:“道人明鉴,贺掌事对道人最是忠心不二。”
她伏在地上,露出一截青紫的脖子来。
到底是自己宠爱过的女人,喻雄昌这才将眼中的阴骛收敛起来,又变得慈眉善目的:“既贺掌事有这份孝心,那此事便罢了。”
韩全却是好奇:“不省得是何事让道人不快了?”
喻雄昌看着韩全毫无破绽的脸,示意内侍将东西拿上来。
内侍弓着身子,将一个托盘高高举起。
只见托盘里,放着一个精工细雕的圆球,上头似是雕着一些字。
雷春走过来,将圆球拿起来,放在手上,展示与韩全看,却是没说话。韩全细细端详着上头的字,辨认完才省得雷春没说话的原因。
圆球上竟是写着“忤逆天道,不得好死”八个楷书写就的字。
写得还怪好看的。
怪不得喻雄昌这般恼怒。
喻雄昌盘腿坐下来,慈眉善目的:“崇华殿中出现居心不良的人,贫道甚是不安。昨日是放这不祥之物,下一次便不省得会做出什么祸事来。雷春,韩全,你们二人聪慧异常,贫道希望你二人,在一日内将此人揪出来,以慰人心。”
雷春与韩全恭敬道:“喏。”
崇华殿就这么大,能搜寻些什么出来?
喻雄昌这是,要寻一个理由,光明正大地捏着一个把柄,从此威胁自己做礼部尚书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