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朱平备了一份厚礼。
他知道大佬不爱这些人情世故,但满腔感激之情,他必须表达一下。
治疗室旁边有一个准备室,那是消毒杀菌,更换衣服的地方。
他捧着礼物,恭敬又忐忑地等在准备室,终于,门开了。
朱平九十度鞠躬,双手将礼物捧上,“医生,谢谢您为我母亲治病!”
他这辈子可能都没说过如此虔诚的话。
空气很安静,他弓着身子,只看到大佬的脚很小,白大褂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中校服,还特么是女式短裙。
朱平猛地抬头。
“顾卿卿!”
一刹那,他听见了三观碎裂的声音。
顾卿卿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朱平感觉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但他觉得,自己的三观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你在这里做什么?”小心试探。
“看病。”
又是不咸不淡两个字。
看病,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医生看病,一种是病人看病,朱平觉得,就顾卿卿这不学无术,品行低劣的样子,怎么样也不能是前者。
他刚试图用理智将自己的三观重塑,陈深也过来了。
“小祖宗,这个药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