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漓薄唇微抿，抬眸看向慕鸢，语气温软。
“鸢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慕鸢点点头道：“你问，只要是能告诉你的，我一定说。”
“既然你的目的是为了度化我身上的煞气，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度化我？”
他眼尾泛红，语气中带了几分惶惑。
“这样，你就不必和我虚与委蛇这段时间了。”
亲手被最爱的人抹杀，就算是为了另一个他的复活，可是另一个他，真的是他吗？
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他，他身上的煞气度化方式，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吧？
“没想到这些日子的真心相待，在你眼里只是虚与委蛇啊？”
慕鸢气呼呼的捏了一下胤漓的脸，假装赌气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解释的话”
“就当做是，给你的补偿吧。”
胤漓启唇轻笑：“我不要这样的补偿。”
慕鸢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胤漓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道：“我想听你对我说，我爱你。”
慕鸢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的确还没有正式对胤漓说过一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