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和聂旸的名字，倒是很适合做师徒的名字呢。”
凌熙闻言愣住，拿着托盘的手微微攥紧了些，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师祖此言......是什么意思啊？”
慕鸢用手指蘸着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一个“旸”字分析道。
“聂旸的旸字，是日出的意思。”
说着，她又用茶水在旁边，写下一个“熙”字。
“而凌熙是熙字，是光明的意思。”
凌熙渐渐睁大了双眼，有些忐忑的看向慕鸢，唇瓣微微颤抖着。
慕鸢莞尔一笑：“只有太阳出来了，才会带来光明，不是吗？”
就像是先有了聂旸，才有的凌熙一样。
凌熙手一松，手里拿着的托盘顷刻间掉落到了地上，眼泪瞬间决堤。
所以，师尊是在暗示他，她知道他是被聂旸所创造出来的分身。
凌熙看着她，眸光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他特意藏在名字里的秘密，终于被她发现了啊。
他既期待着她能发现，凌熙就是聂旸，又害怕她发现，他就是他。
她没有直接戳穿他，是想让他自己决定，是要以凌熙的身份，还是聂旸的身份呆在她身边。
师尊她果然，一直都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人啊。
“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