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生一挥手:“进——”
亚当斯特立即带着两个警卫冲了进去,四孬舅舅吃惊地:“他表叔,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是什么人?”
眼线说:“他们是来接回四孬兄弟抬回来的那个女孩子的,”
四孬舅舅说:“他们不在我家呀?”
“你刚才不是说,四孬来了吗?”
“唉,你们刚才没听我把话说完呢,你们就挤了进去,”
“四孬没来?”眼线就有些吃惊了,这个老头说了歇气话,干嘛不一下子说完呢,真是的,“老家伙你耍谁呢?”
“你们没有等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就往里闯,怎么还怪我呀?”
“到底来了没有?老雕求偶,转了个大半个天,”眼线相当生气,一把抓住四孬舅舅的衣领:“别尼玛净说半截话,”
“来了呀,”
“人呢?人在哪儿?给我交出来——,当心我做了你,”
:“走了呀,你们早来一步,就能看到他们了,谁让你们迟来一步?”
苏军生听明白了,四孬抬着多丽丝到过这里,只是又走了,于是上前,斥质眼线:“把老人家放开,”
“是,元首,”眼线松开了手。
四孬舅舅大惊:“元,元首?”想到了自家堂屋挂的希特勒画像,和眼前这个人一比,可不是么,不就是当今元首吗?吓得四孬舅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知元首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元首恕罪,”
“起来吧,老人家,”苏军生和蔼地说:“你本无罪,何来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