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苦闷像一坛醋,一罐酒,偏她无处发泄。
酒没上几分钟酒被她喝完了,而她的眸子依旧澄亮,还未有丝毫醉意。
有的酒,后劲十足,她喝了居然也没多大的不对。
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酒吧,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的事。
调酒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有问什么。
只要给的起钱,酒水要多少有多少,其他的事,还是不管为妙,否则难保不会惹火上身。
“哟,小妞,一个人在这喝什么闷酒啊,和哥哥喝几杯啊。”一个混混一样的男人坐在了夏浅昔旁边,长臂一伸,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好不轻佻。
“把你的手拿开。”夏浅昔连眼神都没有施舍一点给他,懒得搭理,或自顾自的喝酒,或捻一块果盘里的水果送嘴里。
“呦呵,你别不识好歹了。”那混混可没有要走的意思,更贴近了些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姿色上等的货色,还没有其他人和她在一起,这就像是一顿大餐,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自己享用完了,还能给小弟们开开荤。
“把你的脏手拿开。”又一个人过来,只不过话不是对夏浅昔说的,而是对那个混混。
“你算是哪根葱,大爷的事也敢管。”混混嚣张极了,还是夏浅昔不耐烦的将他搭在她身上的那只咸猪手扒开的。
这声音这么这么耳熟。
夏浅昔歪着脑袋看过去,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