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菊，说说看，你干这个多久了？”肖笑问。
“我……我这是第一次！”刘凤菊低着头，不敢直视眼前的两位警官。
“糊弄谁呢？刘凤菊，你要是如实交代，我们兴许还能争取对你进行宽大处理。我们警方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了，你狡辩是推脱不掉的！”赵暮城严厉地说到。
“警察同志，我……我就卖了那么一两次……”刘凤菊苍老的双手颤抖着，看得出来，她对此时的处境特别害怕。
“说清楚，是一次还是两次？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肖笑边问边做好记录。
“很多次，两年前开始的，大概……20多次吧……”面对警方的审问，刘凤菊总算说出了“实情”。
“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目的？”肖笑拿出那个被刘凤菊背在身上的“洋娃娃”问。
“我这是……”
“是不是为了逃避打击，不引起人的怀疑？”
“是，也不全是……”
“说说看，除了卖给张海青，还有哪些人？”肖笑继续追问。
“我不记得了。人老了，记性不好了……”刘凤菊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记性不好，就能忘了自己违法犯罪的事实？这也太扯了吧？真是警察当久了，什么人什么事儿都能遇见！
“记性不好了？只记得赚钱了对吧？那你记不记得，你的毒品是哪儿来的！”
“是……”
“说！”
“是……”刘凤菊突然哭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毒品的危害有多大？你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本本分分地做点儿合法的事情安度晚年吗？”赵暮城字字珠玑。
听着赵暮城的话，刘凤菊突然间愣住了。兴许是哪一句话让刘凤菊良心发现了，她慢慢皱紧了眉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接着，她如实交代了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