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是待命,说的难听点就是“备胎”,事情做成了,没自己多少功劳,都是他赵暮城的功劳了!
坐了许久,三人又单独碰头商量了一下对策,已到下午。
“常支书,那麻烦您现在就带我们去刘启南家一趟!”赵暮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刘启南了。
“好好好,他们家那儿车进不去,咱们只能走路进去了!”
“没事!”赵暮城和安静异口同声地回到,惊异于两人的默契,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看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迅速地底下了头。
走到刘启南家门口,已经快到黄昏时分了。
刘启南家的房子是土墙,因年代久远,有些破旧不堪。没有大门,只有一个稀疏的木栅栏,一眼就望到院子里。院内没有硬化,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农具,房檐上,挂着一排金黄的玉米。
整个家看上去无比简陋。
“老刘头!在家吗?”常支书喊到。
“来了来了!”老刘头的老伴儿,刘启南的母亲走出来,打开了木栅栏。
“常支书,你来啦?有啥事啊?”
“大妈,是这样的,我叫赵暮城,她叫安静,我们都是启南以前的同事跟好朋友。因为一时间联系不上他,所以直接到家里来了,就是来找他坐坐!”赵暮城笑着解释到。
“哦,是启南的朋友,快进来快进来!”大妈热情地招呼到。
“大妈,启南他……不在家吗?”
“他啊,去山后面放牛去了,太阳落山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说话间,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已经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