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像对待垃圾一样对待她。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还递了一块方巾给她，上面绣着一朵荷花。
红毛刚才看着围着这儿的人挺多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儿。
他刚过来看的时候所有人也都散了。
只看到一个好像被自己母亲打了的女孩儿的背影。
卓然接过这条手帕擦了擦嘴角，回过头来。
“谢...是你？”
“是你！卓然！”
红毛本想说两句安抚的话，哪知见到是卓然后表情一下子狰狞起来。
“你竟然挨打了？还真是报应，你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冤枉错哥，如今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挨打，因果循环啊！”
卓然攥着方巾。
“对不起，当初的事情...是我的错。”
“承认自己错了？别是嘴上说说，心里在骂我跟错哥吧？”
“不！不会...就算何错不肯原谅我，可我也知道我做错了，我...被这样对待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