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沂甚至还有理智回他,当然,每一次问答的间隔都有点长。
她在后座,身边是他。他们紧密而亲昵地贴近着,像是一对双生子。
宋沂在说话时候,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含糊、咕噜声,真的很轻微,只有他才能听得到。
开车的宋沉看了下导航:“还有两分钟就到家了。”
宋沂过了半分钟,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好。”
他清楚听到她的咕噜声变响了。
裴青勉看向身边,他的新娘,婚礼穿的婚纱还没褪下,她微微阖着双眸,长睫在路灯的明亮、街边的树影下,明灭不定。
嘴唇是淡淡的粉红,他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转开视线。
裴青勉感觉自己周身热度在提高,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的易感期勾出发热期。
宋沂是个很奇怪的Alpha——
就在车子停下,他们趔趄地往别墅楼上,宋沂的房间走去,两人手指交缠时,裴青勉脑中忽地掠过这样一个念头。
她仿佛浑不在意他的腺体不能被永久标记,而是兴致勃勃地用行动告诉他,即便他的腺体无法被永久标记,她也能够做他的妻子。
他的Alpha。
宋沉在后面紧追不舍:“青勉啊,宋沂啊,我不懂你们周期来的时候要做什么,趁着还没进屋,快告诉我一声!”
宋沂停下来。
她的胸脯起伏,回眸看了兄长一眼,宋沉诧然发现,他妹妹的眼是水汪汪的,不是那种哭时的潮湿。
而是那种……
Beta人很难懂的湿润。
他不敢再跟上去,总觉得再跟就会撞见什么不好的事。
于是谨慎地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