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凌河恨恨地喝了一大口自己瞎调出来的酒，才喝一口就忍不住吐了：“靠，真特么难喝。”
吐完以后想着刚才他还故意喂了宋沂一口，心里的滋味又不知该如何说。
这回，他看向这几号费了功夫找来的（用钱买来的）交际花，也不再胸臆难平。
他心说，宋沂就是这么个人，性冷淡、洁癖，不喜欢别人多靠近她……还有一点，对朋友的容忍度总是很高。
凌河：“来来来，结算个钱，我发小不中意你们，就算了吧。”
几个B和O上前掏手机，凌河挨个儿扫码支付。
最后上前的是个怯生生的男O，大学生样，眼圆脸尖，个子也就和凌河一般高，顶天了一米七五。他说话的声音轻柔，“……老板，想问一下，刚才的那个Alpha，是大学老师吗？”
凌河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男O对宋沂好像有点意思。
他饶有趣味地挑了下唇，给他扫上码后，发现居然不是支付码，而是——直接弹到了添加好友页面。
哦豁，有意思。
凌河抱着手臂，仰了仰身，笑吟吟道：“你喜欢我发小啊？”
男O脸颊微红，轻轻地点了下头。
“能、能不能给我一下她的联系方式……”
凌河有种自家白菜被猪盯上的错觉，不过他本来也就是想给发小破个处，宋沂那个A，今年都二十多快三十了，还是单身一个人。
有不少人追求过她，偏偏她都拒绝了。
有些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在私底下传着她性冷淡的说法，用词不太好听。他为此很是愤怒地和人打过几架（这还是上学时候的事），后来入了社会，传闻似乎有愈传愈烈的趋势，都是成年人了，也不好再打架回击。
他也只能硬拉着发小出来，组个“相亲”局，有看对眼的就是最好。
凌河思忖半刻。
他呲了呲牙，回道：“她确实是大学教师，你呢？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