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他先黑脸不说话的,现在更加做不出开口打自己的脸求和好的掉价行为。
看着对方不发一言离开的背影,白果带上了被关掉的耳机,按下开关,重新和太宰治交流起来。
“还以为你会和朋友多聊一会儿呢,毕竟已经很久没见了。”太宰治的声音很温柔。
没理会对方打探她和禅院直哉情况的小心思,白果边说边站起身准备离开:“他走了。”
说完,她顿了一下,才又补充道:“我应该是把他给惹生气了。”
太宰治活的很人精,白果想要寻求一下对方的帮助,毕竟人际交往方面的确是她性格的短板,特别交流的对象还是禅院直哉这种小气爱发脾气的自大鬼。
在支线副本的时候,她就经常因为一些动作被对方说成是粗鲁、不懂礼仪,从而生气。
可以说,跟禅院直哉这种人相处是真的会让人头疼。
“可以对我倾诉一下,”现在没什么事,可以当成是八卦探听一下,这样想着太宰治将音调控制的更加温柔起来,“说不定我可以给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他想要我帮他一个小忙,而我以现在有事让他等一段时间,”白果走出房间,空旷的走廊十分寂静,还回荡着她语句最后的尾音,“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白果说的十分的简洁,甚至连对方要她帮什么忙都没说出来。
但太宰治足够聪明,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他就将中间未说的部分推理了出来。
“这大概就是绝对理性和幼稚心态的对碰吧。”他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对方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应该是在思考这句话是否适合用在她和禅院直哉的身上。
太宰治嘴角的笑容扩大,在侦探社全员都出委托,社内只留下他、在医务室解剖尸体的与谢野晶子和在社长办公室处理文件的福泽谕吉的情况下,趴在沙发上独享办公区域的太宰治继续安慰对方:“很头疼吧,遇到这种性格十分幼稚,总是对你提出无理要求的人。”
“有时候别太勉强自己了哦,小果。无理的请求就该狠狠的拒绝对方嘛。”
“这才是身为社会人士该有的觉悟。”
“也并没有很勉强。”白果说,“只是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生气。”
太宰治:“?”
“毕竟他脑子不太好使,做事之前还不愿意用仅剩的那点理智来思考问题,总之是个只有脸没有脑子和度量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