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摇了摇头:“那个人可没有弟弟。”
“我只是叫他哥而已,”伏黑惠解释了两个人的关系,看着青年和鹰无彼岸的年龄差不多,他觉得两个人真的说不定认识,“他叫鹰无彼岸。”
对面的青年脸上的神色凝固了一瞬间。
他脸上虽然还在笑着,但是眼睛里的笑意顷刻间转换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是吗,鹰无彼岸啊……”
“还真巧呢,我叫太宰治。”
这家店的卫生间和鹰无彼岸那一桌直接放了一个带空隙的格挡,不注意的话看不见后面的人,但要是注意一下子就能看到对面是谁。
鹰无彼岸看到坐在伏黑惠对面的太宰治愣了两秒钟。
他默默又关上卫生间的门退了回去。
系统:“喂你怂什么啊,不就是一段时间没见的前同事吗?为什么又进卫生间里去了?”
“你才没有资格说我,”鹰无彼岸反驳了最怂的系统,但是身体反应在思维之前他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真的揍傻他,现在回去说上话也会很尴尬。”
难道要打招呼说好久不见?别说武装侦探社和Mafia的关系到不了这种程度,刚和他“殉情”的首领宰的影子还在他脑子里晃啊。
森鸥外对于太宰治是什么态度鹰无彼岸心知肚明,不得不下手斩断一臂却又弃之可惜——太宰治这么个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战略性的武器。
所以还是避开吧。
鹰无彼岸干脆从卫生间的窗户跳了出去,绕了一圈准备去开车才发现有一点不对劲。
他把伏黑惠落在里面了啊!
伏黑惠又没有手机,鹰无彼岸头疼的站在店门口。
更糟的是没过一会儿,摩托车轰鸣的声音从道路尽头传来。
港口的重力使潇洒的骑着摩托刹在鹰无彼岸身边,一边熄火一边奇怪的看着他:“你在这杵着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