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萧绪言经常来这,但从小不敢进他家。
不然连累到了唐不留那得了肾病的老爸,一不小心倒霉挂了,那他就罪大了。
也就是唐不留命毕竟硬,和萧绪言一样。
只是遇到倒霉事情,没有遇到生命危险。
唐不留的名字很奇特。
萧绪言也问过他。
答案很辛酸。
他家小时候很穷,每次都把糖纸给舔得很干净。
唐叔也没什么文化,索性就叫他不留了。
寓意什么都没给他儿子留下。
“我们好像有三年没见面了吧。”唐不留拿出了个水杯给萧绪言。
“恩,你初中辍学了之后,我们都很少见面。”
萧绪言接过了有些泛黑的老式水杯。
也没有嫌弃杯子里的开水干净不干净,就先喝了一口。
“绪哥,你考得怎么样,应该能上大学吧。”
“不知道,这录取通知书还没打开了,也不知道是志愿里的哪一间。但上大学没问题。”
“嗯,很抱歉,我是没时间送你去上大学了。还得养家,我爸的病离开不了人。”
“说什么傻话,你来了万一被我霉运传染了,那不是让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吗?
或许是麻木习惯了,萧绪言没有听到声音里蕴含着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