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我现在坐稳也挺费劲。”
其实不光坐起来，就连说话，都牵着胸口痛。
但看着沈书礼，肃亲王却不想住口，他怕自己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肃亲王仰视着沈书礼，目光极其欣赏，“让我猜猜，你这个时候找到我，是不是因为去了苏平县一趟，把你娘和我的身份查清楚了？”
沈书礼抬了抬眉眼，虽然没有更多的表情，但肃亲王知道他自己猜对了。
肃亲王说道，“当时皇上想派你去江南查粮仓的时候，我就有预感你会查出来这件事，所以我极其希望你能在去苏平县之前认祖归宗。”
“只是我没想到皇上的动作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让你离京了。”
沈书礼神情复杂的看着肃亲王，“我该叫你什么？”
“肃亲王还是国公爷？”
肃亲王看了沈书礼的眼一眼，幽深的瞳孔黑不见底，也让人心颤。
他闭了闭眼，似乎在隐忍什么，“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你叫我什么都无所谓。”
“不过这么些年我的你的爱护，担你一声外祖父，也是担得起的。”
他对上沈书礼的视线，“我对你有养育之恩，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沈书礼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原本对人就冷漠，如今他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丝杀意，这让他显得更加冷血。
肃亲王还不知道沈书礼已经发现了沈蓉蓉的尸体，他眼神暗了暗，“你在怪我对沈书乐下手？”
沈书礼喉结动了动，说话的声音变得阴沉，“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书乐的命？”
肃亲王：“因为你太看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