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总得走个仪式吧,哪怕是在这儿拜了堂。”黄娟兰说道。
呵,裕德隆一听,容易啊,太容易了,不就是跪着磕几个头嘛,不影响我唱十八个小调啊。
“娘子说的是,反正我外套也脱好了,就这么拜堂吧。”裕德隆把外套一扔说道。
黄娟兰也是无奈啊,遇到这么一个主,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命是好是歹还真由不得自己,后面的路如何,也没的时间考虑长久。
就这么拜堂了吧,简单凉快。
磕了头喝了交杯酒,黄娟兰又说道:“上回听你说的唐伯虎点秋香,这故事不错,你还有什么相声,我还想听听。”
“没了,想不起来了。”
要裕德隆这时候说相声,说不出了,讲个单口能说到明天早上,而且还说不完,那今晚可就白白浪费了,不行,那是绝对不能说。
现在是不说了,就房中太亮,桌子上有蜡烛,四边还有几个罩着的蜡烛,太讨厌了。
裕德隆很讨厌这个时代的光照条件,都是用蜡烛,一个蜡烛不怎么亮,一个房中还点了这么多,这要是弄个灯多好啊,就一个开光,手一点就关上了,这蜡烛还得一个个吹,浪费了肺活量。
裕德隆这边的屋子算是黑了。
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张口不见牙齿。
可整个洛阳宫城却因为裕德隆亮了一夜,本来这时候皇帝的身子就不好,今夜还不得不熬夜,刚封裕德隆大唐第一高手没多久就出这种事,打皇上脸呢,李治是郁闷不堪,又疲惫不堪。
底下的大臣吵吵闹闹,皇帝李治是一点都听不下去。
李治知道自己这身体不行了,自己升天后这个位置是给自己的太子,可太子现在也让人放心不了,没有一副能做皇帝的样子,那就只能靠武则天来辅佐了。
大臣没吵出个所以然,李治却去问了武则天,裕德隆如今这般,该如此处置。
武则天也是心里计算着,裕德隆可有可无的一个人,而这韦家,却不能让他大起来,韦家强了反而对自己没好处,不能让韦家拥有太多力量,我如果帮了韦家,那他就会借势起来,而帮裕德隆,反而这时候就能压制一下韦家。
武则天只对李治说了一句:“裕德隆有功在身,韦家有过在先,裕德隆不罚不赏,韦家之过裕德隆也罚过了,就让韦家先去豫州,免得双方再出冲突,朝廷倒可补偿点给韦玄贞。”
李治是点点头,这段时间基本武则天说什么李治就听什么了,毕竟想着以后太子登基还得靠武则天来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