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圣上,臣,臣家中还有一嫡女,是嫣儿,韩嫣儿的姐姐,尚,尚待字闺中。”韩志清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好在算是表意明确。
嘉惠帝一滞,随即指着韩志清大骂:“你,你,韩志清,好你个韩志清,你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了,礼王他身份贵...”嘉惠帝压下即将脱口之言,“礼王是朕的皇弟,他的亲事怎可由你随意指派!韩志清你以为你是地痞恶霸,还是市井流氓,还搞强买强卖,你想胡乱塞给朕一个什么东西,朕就要应承什么?”
“圣上,我...”
韩志清有心解释,嘉惠帝却无心理会:“韩志清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亲事就此作罢,韩志清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个月,还不赶紧滚出去。”
韩志清此时已经浑身脱力,双腿抖得像筛子一样,他颤颤巍巍的挺起脊背,刚要叩别而出,却听到一直未言一句的礼王开了口。
“等等,”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你府上二小姐叫韩嫣儿?”
此言一出,室内的三人皆静。
嘉惠帝与张公公无声的对了一个眼神。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的亲事?我没听错吧?”
“圣上,您没有幻听,老奴也吓了一跳,他这一问实在匪夷所思,老奴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这是坏了脑子?亲事他从未上心,怕是他的岳家是韩志清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吧?”
“是啊,一提婚事,礼王就冷脸,没想到今个儿竟自己过问起来了。”
“中邪了?”
“圣上,看来男大不中留啊,礼王其实是在意自己的亲事的,只是脸皮薄,一直蹦着呢。”
“一听自己的亲事吹了,就急了?”
“对对对,绷不住了,急的自己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