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畜牧站,时间还早。
这时,屋子里只有早到的孙元魁在通炉子。
“孙叔,早啊。”
“啊,玉雪啊,你今天过来的挺早的啊,我这炉子还没点起来呢。”
孙元魁弯着腰,将屋子中央的铁皮炉子里前一天燃烧剩下的炉灰渣子清出来,用簸箕装了收着。
等着看外面哪块路滑就用这炉灰渣子铺上去,防止有人一不留神跌个跟头。
“啊,我姐夫赶车送了我一段。”
说着,白玉雪抱了柴火走过去,将长条的木柴折成小段垫在清好的炉子里头。等着炉子里的火点燃,烧的旺了以后,才能往里头添煤泥。
炉子里的火烧起来以后,孙元魁拿炉钩子在炉子上盖了炉盖,然后在上头放上了一壶水烧着。
一边干活一边说话,孙元魁问起了纪老爷子的事情。
白玉雪就捡着自己知道的说了。
“纪根生那个老王八犊子!”
孙元魁听罢,恨恨地骂了一句:“平日里装的像个人似的,实际上连畜生都不如,白老哥多好个人啊,竟然就那么栽在了他的手里,真是老天爷不长眼!”
又问:“那他都已经认罪了,乡里要怎么判?能给他吃花生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