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听了当时就皱眉,直说哪有这样逼人卖家当的,这要是在过去会被人用棍子打出门去!
这话就对了吗!
这才像自己的老师!
许四海又把徐邦达这一番话翻译给约翰听,他当时就傻了。
怎么办,约翰在脑子里飞速想辙。
他想到自己还是退一步,这次只收许四海一副伦勃朗的小尺寸的,达芬奇的以后再说。
可惜他的想法还是遭到许四海无情的拒绝。
约翰“你让我这幅画拿走,拍卖我们不收你一分钱手续费,我们就想要个名气如何?许,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求求你答应吧!”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模样甚为可怜。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想把名画出售。”
扑通一声,约翰竟然跪下了,还两手合适朝许四海拜,嘴里唔哩哇啦的还是坚持要许四海那一幅画上大拍。
这像什么话,自己年轻轻的活的好好的,怎么就有人下跪拜上了?
“哎呦,这不是在折我的寿吗”许四海赶紧把约翰从地上拉起来。
他还还好言相劝,朋友是朋友生意归生意,不可混为一谈,在这样逼迫他要生气了。
一干老先生看到这个洋鬼子居然死缠烂打,心里也很不满意,只有忽悠人买画,哪有逼人卖画的,这堵不吉利?
约翰起来了,他气呼呼的走到电话机边上,还拿起来话筒:“今天必须要给我带走一幅画,不然我就通知报社,让小报记者们缠住你!”
我草,约翰这招太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