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出五金店,路过一家小酒吧,门口还有两个穿喇叭裤烫爆炸头的小伙子朝他吹口哨,“嘿天朝人,你的辫子呢?”
许四海心里大怒,他反唇相讥:“你们这些乡巴佬也太落伍了,天朝1911年就取消了辫子。别看你们都穿着西装,实际就是个哪里也没去过乡巴佬。”
没错,许四海听比利说起过这些中部的农民,他们都是打小接受快乐教育长大的,在学校啥也没学到,家里又穷,眼界就只有县城这类地方。
东边的纽约,西边的洛杉矶,旧金山,他们从来就没去过,也没闲钱去。所有的娱乐就是镇的小酒吧,桌球室,再不就是大超市的租几盘录像带回来看看。
这种人思想很落后,而且偏听偏信很严重,他们认为该怎么样就该怎么样,拒不接受新鲜事物。
“谢特,敢骂我们乡巴佬?”俩小青年顿时就急了。
还伸胳膊撸袖子,好像要暴打许四海一顿。
当许四海拿起铁锨笑眯眯的展示了下,俩青年又萎了,缩起脖子钻进小酒吧再也不出来了。
许四海暗叹这是一群被美国报纸洗过脑的可怜虫,眼界就只有那么丁点,以为天下就美利坚最好。
做农民也是他们最幸福,殊不知这天下大得很,还有很多他们不知道没看过的地方。
车后许四海对这个小镇很厌恶,一脚油门就离开这个小镇,去前边不远处的山谷里宿营。
天快黑时,许四海还听到远处有摩托车的声音,很快就到达卡车附近,还停下了!
许四海定睛一看,居然还是刚才那两个小混混,看这架势应该是来报仇的,因为他们手都拿了棒球棍。
魏光明在做葱油饼他没空,许四海自己提着刚买来的军用铁锨下车,径直朝俩小子走过去。“怎么,还想找死?”
“黄皮猴子,今天死的一定是你!”
俩小子抡起棒球棍气势汹汹的就朝许四海扑过来。
这种二五仔的水平怎么能和受过专业训练的许四海相比,不要说他手有器械,就是空手他也能打的俩小子满地找牙。
事实就是如此,俩小子被打的瘫倒在地,好半天才能爬起来,坐摩托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