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院一回头,没看到安陵松,愣了一下,然后几个互相看看,停下脚步,直接把殳无刃给包围了起来。
殳无刃半垂着头站在那里,没说话,但做好了被五花大绑的准备。
可是还不等那几个人动手,就听到安陵松的声音又在后面响了起来:“干嘛呢,趁我上茅房欺负我家小刃刃啊。”
不止那几个护院,就连殳无刃都愣住了,她不是说要离开一会儿吗?这也太快了?就算是上茅房这附近也没有茅房啊?
那几个护院看到她回来,又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继续在在前面带路。
安陵松重新走到殳无刃身边,殳无刃轻声问她:“怎么回来这么快?”
“哦,要去找的人离得比较近。”她笑道。
很快。
几人又到了那间审问的房间,房间时这次的人不少,齐家的人基本到齐,还有几个第一次见的人,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年轻男人在看到殳无刃时,眼睛立马红了起来,像是仇人见面一般。
可是殳无刃的反应就很平淡,似乎根本就不认识他。
安陵松突然伸手握住了殳无刃的手腕,后者低头看了一眼,便没有再抬头,像是被这场面给吓到了一般。
“齐老爷,我这还查到一半呢,怎么突然又抓人了,不是已经证明了人不是他杀的了吗?”
齐一辉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看那个青衣男子:“现在有了新的情况,又有人说看到他下毒,而且是慢性毒,刚才我已经去派人查慧娘的尸体,很快人就回来了。”
安陵松点点头,看向阮涛浪,眼波慢慢一转,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愣是把原本单纯的媚,给添了一抹邪:“阮公子是吧?据说一年前你在被慧娘单方面毁婚之后,相当的恼怒?”
青衣男人,也就是阮涛浪一派坦然:“那是为之常情,不过已经时隔这么久了,我也有了新的心上人,你如果想说我因爱生恨而杀人的话,恐怕要失望了,况且当天慧娘死的时候,我和几位朋友在一起喝酒,这几位现在都在这里。”
说着,他朝着坐在另一边的几张陌生的脸孔看过去。
“嗯哼,看来阮门主是有备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