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没有笑。
她昏迷前知道周父流了好多血,随之而来周母也闷哼一声。
现在醒来没有见到他们,感到焦急起来。
“叔叔,我爸爸妈妈呢?”
救护人员只好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
周想现在听不见声音,他说什么也没用。
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说。
周父当场死亡,周母手术台还没下来,而且大概率也活不下来。
眼神渐渐变得怜悯周想,周想又喊了几声周父周母。
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耳朵听不见了。
她使劲按着救护人员刚包扎好的耳朵,那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医院已经安排人通知周想的其他家属。
刘凤英接到电话心情也差点没缓过来,她走到小镇上第一次叫了出租车。
打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有些恍然,消毒水充斥刘凤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