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摇着头:“面对困境,能如此乐观对待,你这样的人若不是有趣,那谁还有资格称之为有趣?”
他看着秦文远,道:“不过我也觉得你别问了,有些回答,我暂时不能说,有些回答……我也不知道答桉,我要是瞎说,那也是误导了你。”
“不过,有个问题,其实我能回答你的,只是刚才我说顺口了。”
秦文远眸光一闪:“哪个回答?”
老妇人看着秦文远,笑呵呵道:“那封密信,的确是我塞到你家门缝的,话说你家也太破了,你这身份住那么破的家,着实是不应该啊!”
秦文远听着老妇人的话,笑了笑,他说道:“没什么不合适的。”
“那是我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
“在我老爹消失后,那里就是唯一能给我念想的地方。”
“下雨了,那座老房子能为我挡雨。”
“刮风了,他也能为我遮风。”
“在那里,我时常会想,如果老爹回来的话,还能在那里找到我。”
秦文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道:“对我来说,房子,不过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有念想的地方,是家,没念想的地方,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好与懒,我其实一点也不在意。”
老妇人听着秦文远的话,沉默了一下,忽然端起酒杯,一仰头,将酒喝完。
她说道:“听说你马上就要大婚了,总该搬走了吧?”
秦文远点了点头:“我可以不在意房子的大小新旧,但那里对公主而言,的确有些破旧了。”
“公主待我很好,我自是要给她最好的环境。”
“所以,的确要搬走了。”
他看向老妇人,道:“我很快就要搬到新的宅邸了,那里有管家,有护院,你要是再给我送信,可就不容易了,毕竟我的新家,永远都会有人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