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照:“……”
他都想问,这白毛这些骚话都从哪学的,一套一套的?
不过也不纠结于此,宠溺地摸了摸银发少女的额头,想了想,又琢了琢少女的艳艳红唇,道:“等她们醒了,你安抚一下,前面还有一些公务等我处置。”
无论是洪河之堤的督建,还是丰乐郡周、蒋两家的善后事宜,以及对于此次阵亡将士的抚恤,都需要他亲自视事。
安安应了一声,晶莹如雪的娃娃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痴痴笑道:“那你去吧。”
苏照点了点头,举步出了厢房。
目送着苏照远去,安安砸吧砸吧嘴,甜在心里,摸着下巴思忖,“这么温柔,我都不习惯了呢。”
“唉,你们两个,人都走了,还装死呢?”银发少女忽然想起什么,一改方才的乖巧,嘴角挂起一抹讥诮,看着锦被中的二女。
郑韵儿先是睁开一双迷离的眸子,怒气冲冲道:“妖女,昨夜之辱,我必让你加倍奉还!”
安安嗤笑一声,道:“你复读机成精了?一遍又一遍,本公主都会背了。”
郑韵儿柳眉倒竖,死死抿着樱唇,怒视着安安。
“我问你话呢。”安安托起范潇的下巴,居高临下,叱道。
范潇眸中含泪,竟然吓得一哆嗦,但反应过来,就是倍感屈辱,余光瞥了一眼羞愤欲死、螓首埋在胸前的郑韵儿,不知为何,芳心深处,突然涌起一股快意。
这快意如野草藤蔓疯狂滋生,爬满内心,那是一种混合愤怒、羞耻、嫉恨、窃喜的阴暗心境。
但更多的是怨恨。
她怨恨,凭什么昨夜,就她清白丢失,郑韵儿却保住了“贞洁”,难道仅仅因为她郑韵儿是郑国公主,掌教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