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不忍心戳破凌初诗希望的泡泡,却不得不告诉她:“诗儿,那永安侯世子可对你有意?”
凌初诗一听这话,瞬间像瘪气的气球,心情郁闷的坐在凳子上。她哪里不知道永安侯世子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可若是她不去争取,林氏极有可能给她随意安排婚事了。
“小姐。”屋外传来凌初诗婢女落红的声音。
凌初诗擦了擦眼泪,说道:“进来吧!”
落红拿着一个锦盒走进房间里,放在凌初诗的面前,“小姐,奴婢去打听永安侯世子的事,在后门遇到一个锦绣坊的小二,他说是小姐你的东西。”
凌初诗一边打开锦盒,一边对柳姨娘说:“姨娘,你银子也不多,何必给我买衣裳。”
柳姨娘还没说话,凌初诗就呆住了。
“小姐,这……这是东珠华裳……”落红激动地说:“这衣服不是说过几日才会上架的吗?”
柳姨娘连忙说:“我哪里有钱买这东西啊!”
“永安侯世子送我的,一定是他!我写得诗里就有东珠,除了他能有这大手笔,别人哪会有这本事。”凌初诗轻轻的抚摸着薄弱蝉翼的锦衣,小东珠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诗儿啊!既然永安侯世子待你有意,你可是要把握好机会呀!”柳姨娘连忙说。她瞬间联想到,她的女儿成了永安侯世子妃,她作为世子妃的母亲,届时一定能抬成平妻……
凌初诗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出来,唤着永安侯世子的字。
另一边,明月走到正在喝药的殷离沉身边,心情愉悦的说:“这感谢之礼我送了过去,是东珠华裳,单是这衣服上的东珠就价值一千两。”
“嗯。”
“哎,小沉沉,你难道不夸我一句吗?那凌初诗是庶女,若是收了玉石珠宝,很容易被凌家当家主母误会,这衣服就不一样了,我还让锦绣坊明日对外宣称,把东珠华裳赠与最适合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