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琴:“奴婢的在我哥哥那里。”
弈棋:“我爹帮我存着呢,侍书弄画她们的都藏在了房里……”
贺莱松了口气,“回去后你们偷偷带来。”
她话音才落,两人都苦了脸,“娘子,那么大匣子,怎么好拿过来?”
贺莱听两人发愁,她自己心也提了起来,匣子很大吗?
她是跟漱秋写了多少?
“娘子……”
鸣琴咬了咬牙,劝道,“今日回去夫主大人定也会知道我们去了漱秋相公那里……”
贺莱已经明白鸣琴的意思了,她揉了揉额头,她完全忘了这回事。
已经习惯了当家做主,再来做被父母庇佑的孩子并没有那么容易。
“过两日你们再给我。”
贺莱只好退步了。
鸣琴弈棋松了口气,弈棋想了想,小心翼翼问道,“那帕子跟荷包我到时候一块拿过来吗?”
“什么帕子跟荷包?”
贺莱险些坐不住了,她难道除了书信来往还跟漱秋互赠过随身物品?
弈棋瞪大眼睛,“娘子你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贺莱顾不得其他,只催她,“我都忙成什么样了,哪能什么都记得?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