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贺莱没忍住嘶了一声。
身后鸣琴立刻就停手了,“娘子,奴婢不是有意的……”
“鸣琴姐姐,还是我来罢。”
侍书也为鸣琴提了心,方才鸣琴姐姐走神她也看到了,娘子这几日心情本就不好。
“娘子莫怪,您昨晚出去后鸣琴姐姐一晚上没睡……”
贺莱本来就没想着计较,不过听到侍书的话,她想起来了一些事。
她摆了摆手,“侍书、弄画你们来,鸣琴回去休息,弈棋你去门口守着,我爹爹过来了你咳两声。”
四人不知晓贺莱是想做什么,但她这般严肃的样子几人也没怎么见过,再想到这几日她脾气大,便默默听话了。
把两个年纪大的支了出去,贺莱松了口气,虽还是她自己,但十八岁的她跟三十岁的她能一样吗?
她想打听什么还得从这两个年纪小的入手。
方才从春莺劝她的话里判断,这门亲事倒是跟她记忆中一样。
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娘下手好重,我可从来没挨过这么多下,是吧,侍书?”
“是,娘子,家主大人向来疼爱您,只是这次……若是有人看见传了出去……”
“随便他们传去,你们说说,我去花巷真胡所非为了吗?弄画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