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显纯心里惴惴不安,不敢回话,埋头不语。
魏忠贤见此也没有了骂人兴趣,堂内气氛一下子静寂了下来,
“对了,那沐王这几日在做什么?”心念一动,魏忠贤问道。
许显纯连忙向上首魏忠贤恭敬回道:
“回义父,那沐王自来北镇抚司选了俩小杂鱼后,便一直呆在府里,没有出门。”
魏忠贤颔首,但心里有一丝奇怪。
下一秒,这丝儿想法便被打断……
“厂公,厂公,大事不好了……”
突然,一东厂番子神情焦灼的冲了进来,脚步匆匆。
“咋咋呼呼的乱叫个什么劲儿?”瞧了眼上首魏忠贤,许显纯大为不悦呵斥道。
这番子下跪行了个礼,但神情依旧焦虑,不待询问,便连忙吐露出:
“厂公,大事呀,皇上他快不行了!”
许显纯呆滞住了!
“什么?”
魏忠贤当即拍案而起,神情勃然大变,手中佛珠掉落在地也没有察觉。
……
瞧见小内侍的眼色,苏沐了然。
不一会儿,魏忠贤阴沉着个脸踱步走了出来,眉头紧皱,神思有些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