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出去都丢人。
每一次的极限,王鼎的身上,都是一层层的冒冷汗。
“这就好像被枪决的犯人在等死。”
“然后,只听啪的一声。”
“没死。”
“执行枪决的人看了看枪里,对他说,对不起,子弹卡住了,再来。”
“然后,如此往复。”
“......”
“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不过,这个极限,似乎,没有极限。
无论王鼎经历多少遍这样的极限,下一个极限,仍旧是还能吸收。
不得不说,这引物瓶真正的极限,真的很遥远。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个时日。
王鼎只是觉得,从头顶略过的白天和黑夜,似乎经历了几百遍。
每一次的引物瓶极限,还没到极限。
反而不知从何时开始,王鼎似乎对于这极限的概念,开始淡漠了。
反正下一次的极限,也不是极限。